抗疫反思录:依靠科学是条高成本低成效的抗疫之路
2020-02-20 00: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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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世保

自从意大利文艺复兴和德国宗教改革摆脱神学的中世纪之后,人类社会从西向东逐渐进入了科学的中世纪。科学以其内向的还原解构与外向的逻辑建构,在破坏自然环境的基础上创造出无以数计的抽象实体,不断地满足人类日趋放纵的欲求,人类也就在科学及其衍生出来的技术铸就的抽象生存环境里更加依赖科学,并认为科学技术无所不能,对于维护自身的生命健康,也同样将其完全托付给科学及其衍生出来的医学,即现代的西医学。因为笃信科学主义意识形态,西医在民国时期就获取了中国医疗行业的话语权和行政主导权。我国在1949年之后更是建立起了以西医为核心的医疗结构体系,西医也就当仁不让地承担起了国内治疗急危重症的任务。所以国内的权威媒体在这次防治疫病进程中一如既往地在向公众强化依赖科学防治疫病的意识,但与中医几千年的抗疫智慧相比,科学真的能帮助当下的中国人更快更好地防治疫病吗?

要回答这个问题,就要从科学防治疫病的基本原理说起。西医是利用科学理论认识人体和防治疾病而形成的知识体系,科学防治疫病的基本原理就是西医防治传染病的基本原理。西医基于科学的还原意识,首先认为传染病是由大量的病源微生物和寄生虫引起的,比如引起本次武汉肺疫的病原体就被西医专家确认为新型冠状病毒(2019-nCoV);病毒通过呼吸道或者其他途径进入人体之后,就会侵入人体细胞,导致细胞出现异常,继而发生传染性疾病,比如引起本次武汉肺疫的新冠状病毒感染肺部细胞后,引起免疫反应,一旦人体免疫系统反应过激,就会导致肺部正常的细胞受损,同时肺部积液就会造成人体呼吸困难,其他人体组织也会造成失血性休克,产生诸多症状。不管是病毒还是细胞,都是科学还原意识的产物。病毒是科学从自然环境中解构出来的微观抽象实体,而细胞则是科学从人类生命体中解构出来的微观抽象实体,西医就利用细胞和病毒这两种抽象实体建立起孤立的抽象病理模型,通过病毒和细胞之间的作用过程探索疫病发生的分子生物学机制,并在此基础上研制相应的预防和治疗的手段。

首先,科学预防疫病需要动用大量的社会和医疗资源。由于西医采取抽象的还原意识将疫病的发生机制建构为病毒作用于人体细胞的抽象病理模型,为了能够阻止病毒大规模地传染,就要隔离传染源、阻断传播途径和保护易感人群。要实现这三个预防目标,需要动用整个社会组织的力量,将已经感染的确诊患者、疑似病例和接触过传染源的人群集中隔离起来,通过交通管制和封闭城市、社区的非常措施限制人员流动,避免交叉感染。为了阻断传播途径,所有具有接触传染源风险的人群都要戴上口罩,尤其是医护人员更需要穿戴特殊的防护服和相关的装备,并使用消毒液对具有携带病毒潜在危险的公共设施和场所进行消毒。由于我国人口的数量巨大,所以那些具有阻断病毒进入呼吸道功能的医用口罩就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紧缺,而数量激增的患者也使得医护人员的防护服和装备也变得异常不足。西医防疫对口罩和防护服的高度依赖,导致了相关社会问题应运而生,比如医疗物资供应不足而产生的次生医疗事故、疫区医疗物资分配不均衡引发社会矛盾紧张等。此外,不管是对患者、疑似病例和接触传染源人群的隔离,还是封城、封社区、管制交通,都会不可避免地带来社会恐慌情绪,影响人民群众的生活,不利于社会稳定。

其次,科学治疗疫病成本高昂、有效性和安全性低下。由于新爆发的疫病都是新出现的病毒,导致西医在短期内不可能研制出病毒诊断试剂、预防的疫苗和对应的特效药物。没有有效的诊断试剂,使得疫病爆发早期不能有效区分普通流感和病毒感染,容易导致误诊误治。没有对应的特效药物,就只能采取常规的支持疗法,比如患者出现呼吸困难就采用呼吸机协助,为了抑制免疫应答采取激素疗法等,只能依靠患者自身的免疫力实现自愈,而不能够实现自愈的患者就会逐渐加重症状并最终死亡。由于依靠患者自身免疫力来实现自愈,西医治疗疫病的死亡率就会较高,而且治愈周期长,由于大量地使用激素又导致患者留下肺纤维化以及其他不可预知的后遗症。除了不对症的药物治疗引起后遗症之外,即使是那些自愈的部分患者因为体内的邪毒并未去除干净,仍然会留下潜在的伏邪,导致日后发生新的疾病。正是因为西医治疗疫病过度地依赖特殊的隔离设施、诊断疫病的试剂和仪器设备、辅助提升患者身体机能的设备和药物,再加上周期长,所以科学的西医治疗每位感染的患者就会耗费大量的医疗资源,产生高昂的成本。

最后,科学治疗疫病效率低下,容易产生供需“堰塞湖”。每当疫病大规模爆发时,举国的西医医疗资源都会显得供应不足,而激增的感染者又需要及时地治疗,短期内形成的供需不平衡就很容易产生患者需求的“堰塞湖”,这种非正常的状态恰是西医治疗疫病的理论特征所导致的。西医治疗疫病需要以呼吸科和急诊科的专科医生为主导,由于短期内出现大量的疫病患者,相应医师和护理人员就会紧缺。西医治疗高度传染性的疫病,需要在隔离的病区内进行,就必然需要在具有特殊设施的定点医院集中诊治,但是定点医院的病床容量有限,所以大量的疫病患者就难以被及时地收治。西医治疗疫病过度地依赖诊疗设备和相应的防护措施,而有限的医疗设备难以应对激增的患者,也会导致大量的疫病患者难以被及时收治。医护人员、定点医院的病床以及相应的诊疗设备和防护措施的供应不足,必然会导致医疗资源与疫病患者之间的供需矛盾,使得大量的患者不能及时地得到救治。大量的患者得如果不到及时地救治,就会延误病情,使得死亡率增加。

那么有没有比科学防治疫病成本更低、成效更高的医疗手段呢?答案当然是“有”,就是源于中华文化的“中医”。中医不仅能够依据中医理论采取药物有效地预防正常的人群感染疫病,还能快速、有效、安全地治疗感染疫病的患者。由于中医不需要特殊的隔离设施和诊疗设备,针对患者个体进行辨证施治,采用针药并施的手段,其治疗的成本低、周期短,效果显著,而且还没有后遗症。因为受到科学主义意识形态对心智的蒙蔽,现代中国人始终在强调依靠科学去防治疫病,而对中医防治疫病的能力与效果却缺乏足够地重视。作为炎黄子孙,如果现代中国人不去重视古人几千年的抗疫智慧,将中医仅仅作为可有可无的抗疫辅助手段,过度地依赖科学防治疫病,就必然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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